霍婷婷把云暖暖古怪的目光，自觉理解为对“购置衣服”这件事的为难。
她心里更解气更得意。
“如果明天还穿成这样，就别来上班了。”
“你要是实在没衣服穿，我不介意拿几件旧衣服给你充充门面，也免得你在我的部门，丢人现眼。”
说完，再次用轻蔑的眼神，故意上下打量云暖暖一遍。
云暖暖深吸一口气，对于霍婷婷这种，无知的炫耀和攀比。
她只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总不至于再反咬回去。
毕竟，说实在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霍婷婷“普及教育”自己衣服的设计师是谁。
这种事想想都觉得很low。
云暖暖淡笑着站起身，走到霍婷婷的身边，用仅仅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说道：
“旧衣服？是你和张先生车震时穿的红色连衣裙……还是和赵先生开房时穿的白色套装？又或是……被姜先生撕了一道口子的淡蓝色晚礼服？”
“霍婷婷，你的衣服都很有故事，还是留着自己回忆吧，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云暖暖的话，就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来，让霍婷婷瞬间想起，自己还有不少把柄抓在她手里。
想到订婚宴那天，云暖暖不管不顾，揭她老底的疯狂行为。
霍婷婷的脸色被气得又青又红，却不敢再挑战云暖暖的底线，只有撂下狠话：“云暖暖，你给我小心点！”
说完，转身灰头土脸地躲进了办公室。
部门同事见原本趾高气扬的霍经理，因为云暖暖的一声低语，瞬间蔫下来。
隐约嗅到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都不约而同收敛了昨天的气焰。
整整一天，云暖暖乐得没人烦，却也没闲着。
她低调搜集了很多在网上查不到的——om设计公司过往的优秀设计案例。
这些案例对于醉心设计的她来说，都是千金难买的学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