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他自己主动还是被冤枉,事实毕竟是事实……爷爷难道已经知晓?
她张了张嘴,想问,又怕问。哽在喉间的话,上不来,下不去。
老人了然于心的拍拍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不管怎么说,他伤害了你,就应该受惩罚。”
爷爷向着自己,她感受到莫大的安慰和温暖,鼻子一酸,湿了眼底。
“可是我要怎么惩罚他?”
“他最在意什么,你就惩罚他什么。”老人说完似乎有些后悔和担心,又慎重的补了句,“不过凡事不要太过,适可而止,见好就收,记住了吗?”
这次爷爷没有把球抛给她,爷爷拄着拐杖笑眯眯离开时她还在想,什么才是苏鸿锐最在意的。
孩子的笑声传来,她举目望去,不远处,苏苏正和弟弟妹妹在草坪上踢球,孩子们玩得很开心……突然,她眼睛一亮!
苏鸿锐回到家,刚迈入厅内,便听到一个他极不想听到的声音。
“伯母,以后我可以天天来吗?”
翩翩捏了捏他小脸蛋,眉梢眼角都是欢喜的笑。
“不仅可以,你愿意的话,还可以在这里住下,想住多久都可以。”
“真的?今天晚上我可以住在这里吗?”
“当然。伯母会特别高兴。”
“我这就给太爷爷打电话。”萧彻正要打电话,看到走进来的苏鸿锐,他立刻从翩翩怀里站起来,礼貌的说了声“伯父好”。
黑着一张脸的苏鸿锐闷闷的“嗯”了一声,眼睛朝翩翩看过去,拧起的眉头似乎是拷问:“丫头忘了答应过我的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