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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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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有人里唯一能帮自己的便只剩了段兴言一人,她要出去,去面对他,然后用自己手上最后的资本跟他谈条件,以一种最卑微的姿态,把自己的底牌全部翻过来。
  
  便只有他了
  
  林玄辰在底下等了半天也不见凌霄下来,终于是呆不住了,亮明了身份这才从外面冲了进来。这一刻他终于后悔,后悔于自己的懦弱与躲闪,却要让一个女孩子来背负压迫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从没有感觉过如此对不起一个人。
  
  段兴言始终站在拐角没有挪动一步,他冷眼看着林玄辰从电梯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冲到司北铎的包间,不一会儿又冲出来,直到看见自己才终于停下。
  
  “凌……”
  
  “她喝了很多酒,现在在里面。”段兴言淡淡扫了他一眼,掠过洗手间门口稍作停顿,最后在他眉眼间落下,目光渐渐就有了重量。“全是伏加特与白兰地,空腹。”
  
  林玄辰的脸色又白了三分。
  
  “我想你应该知道她为什么会成这样,市委又为什么会只针对她一个人,到底是谁把她逼上的这条路……”段兴言的语气里始终没有半分责备,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然而目光沉静深邃,每一个字里都带着一股子不可抗拒的质问,林玄辰站在一边,双手已经开始微微发抖,怎的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连一个字都无法为自己辩解。
  
  “我……你……好好照顾她……”林玄辰转头重重看了洗手间一眼,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而后再无其他,她没事那就足够了,至少没有让他的悔恨重新填上一层,这就够了……“谢谢你。”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那身影太过决绝,像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段兴言看着他消失在另一边电梯内的身影,眼神微黯。
  
  不知过了过久,感觉心底的一切委屈稍稍发泄过后,凌霄慢慢擦干眼泪,羊毛尼料子的男士黑风衣上被她眼泪打湿很大一片,今天为了过来特意又去剪了头发,她能做的也只有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让自己尽量少受些伤。<>眼睛有点儿红,凌霄重新用清水撩了把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深深吸了口气,这才低头走了出去。
  
  段兴言依然站在原地,两人之间隔了十几米相望,偶尔有人从他身边走过也不由脚步微滞,他站在那里,仿佛便是极为安心的存在。凌霄咬紧下唇终于下定决心,一点儿点儿蹭了过去。
  
  “走吧。”段兴言今晚跟她说的第三句话依旧是简简单单的字眼,凌霄快速走了两步错过了他伸过来的手,向上一点儿拽住了他深灰毛料西装外套的袖子,指尖用力,唇色发白。
  
  胃里很难受,脚步也有一点点踉跄,可是凌霄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醉,不管后劲儿有多大,她脑子里十分清醒,却也正是这种清醒,让她厌恶。
  
  “要去哪儿。”段兴言把车开了出来,凌霄等在风中,静夜里宾利雪白的车身是一种极度低调的奢华,他走下来,极其绅士的转到她这边为她打开车门,右手垫上车顶,整个人仿佛融入黑夜。
  
  凌霄张了张嘴,家里的地址始终没有说出口,身上酒气太重,她不想让奶奶担心,可是已经没有地方可去,马上就要二月,爽文被封掉以后明珠也就空了出来,没有再掏租金,电脑也全部搬回家里,团队支离破碎。
  
  段兴言见她半天没有说话便不再询问,替她系上安全带后便发动了车子,鼎盛在后视镜里慢慢退去远离,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梦。
  
  车子拐上高速,冬日的冷风打在车窗上簌簌作响,明天就是除夕,路上都是灯笼,透着几分节日里的喜庆,热闹极为遥远。车里很暖和,凌霄被冻得冰凉的手脚终于慢慢恢复知觉。“我?”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他。
  
  “有一只鳄鱼咬住你的脚,如果你用手试图去挣脱它,鳄鱼便会同时咬住你的脚与手。<>你越挣扎,就被咬得越多……所以,万一鳄鱼咬住你的脚,”段兴言放缓车速,黑夜里他的眼睛如一潭浓墨,在心底渲染开来,“你唯一的办法就是牺牲一只脚……”
  
  “从一开始你就错了,凌霄,我跟你说过,刚极易折,不是说你向谁低一下头喝两杯酒就可以,而是说遇事当退则退,你身后没有一个真正可以依靠的人能拿着枪为你猎杀它,这样的时候,在鳄鱼还没有咬住你另外一只手的时候,就要果断的丢掉一只脚……”他的声音很优雅,像是在讲经一般嗓音划过凌霄的耳膜,带着一点点儿蛊惑,最终融入夜空。
  
  段兴言在邯台似乎有不少房产,宾利最终在最近的一处公寓停下,这里住户并不是很多,也不像一般楼宇林立的商品房,每一幢最高不过三层,从门口的标牌就可以看出,都是私人领域。
  
  段兴言在鞋柜拿了双拖鞋给她,凌霄穿上去,有些大,是极不合脚。屋里很漂亮,凌霄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房子,几乎是瞬间就被它的设计惊到。底层两百多平的面积里除了洗手间甚至再没有一间屋子,二楼是半个切面,所有摆设站在下面就可以一览无余,各式用具也是高高低低的划分,根本就没有几室几厅的概念。
  
  “这是楚槃的设计。”段兴言倒了杯水给她,一排药片被放在旁边,“我知道你没醉,但最好还是解解酒。”
  
  凌霄去接杯子的手僵在半空,愣了半秒这才继续去拿,就着水吃了片药。他们就坐在地面半人高的垫子上,家里没有一处沙发,就连床都是被墨色包裹的流线型配套床垫,看上去很随意。
  
  “你说的,是楚医生……”
  
  “医生?”段兴言不由挑眉低笑,额前的碎发被他一手全部拂到脑后,露出细致却稍显凌厉的眉骨,面部几乎找不见半点儿瑕疵。“你见他给人治过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