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一棹颠了颠手中的枪,脸上划过一丝危险的气息,阴影笼罩在她干净的脸上,让她看起来诡异莫测,仿佛地狱的修罗。
她就像一只矫健的猎豹,就像幻影一般紧紧地朝着佣兵杀手们逼近,仿佛就是一个拿着镰刀四处收割生命的死神。
仅仅只是看一眼,就从头到脚透心凉,但是更多的,还是恐惧以及不安。
看了看手心的鲜血,瞿一棹满意的看着在地上匍匐前进的黑发男人。
黑发男人挣扎着朝着前面爬着,满脸的恐惧和绝望,仿佛身后有什么恶魔一般,他忍不住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就连身体也颤抖到了极点,这也让他的脖子处的枪口溢出了几滴鲜血,鲜血从指缝慢慢地滴落到了地上。
猩红的血和雪白的地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似一张白纸上滴上了几滴红色的墨水一般。
瞿一棹就站在一边欣赏着对方颤抖的身体和匍匐前进的丑陋姿态。
弯了弯嘴角,瞿一棹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
就这样看了几分钟之后,瞿一棹似乎玩够了。
一把抓住对方的头发,丝毫不顾对方的挣扎和绝望,瞿一棹就这样拖着对方走到了厕所间。
皮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但是这个声音在被瞿一棹拖着的男人耳里就是死神的祈祷。
男人捂着脖子,张了张嘴,想要说出求救的话,但是脖子已经被对方割破了。
是的,男人的脖子被瞿一棹割破了,但是瞿一棹只是割了一点,相当于就是放了一点血,没有割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