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头小说 > 女生频道 > 妖孽病王娶哑妃

V279 地宫之谜索耶部落终

推荐阅读: 诛仙之青云渡灵人沉寂三年!全息碎片这个反派异常慎重东北诡异往事神医弃女:邪王霸爱小狂妃全能镜面系统我家生鲜超市通大明亿万闪婚:神秘老公超厉害我能置换万物宋朝第一赘婿我在游戏王里开挂作弊绝世医少在都市归来之前缘未了赘婿大明星重生之最强医婿我这皇帝不当也罢陈先生的情书重生之最强星帝花都僵尸警察荒西秘事强势扑倒:国民男神女儿身废少重生陈风柳婉打工仔大翻身北宋不南渡傻女重生神医弃女误惹撒旦:宝贝,请负责东京神秘档案废物他的小仙女问道武侠世界快穿攻略:病娇男主黑化中惊悚的游戏开局签到校花女友重生之媚宠系统向我借能力大唐新豪门大商伏魔人超级军医我的超级庄园淑惠皇贵妃禁欲皇叔心尖宠大周斩妖人我当道士的那些年侯府嫡女不为妃圣武龙牙电影世界逍遥行阴阳师,在平安京当贵族全职天王金枝夙孽三生三世蚌中珠畏罪!三千鸦杀修仙就是这样子的金牌至尊召唤文武英雄无敌之亡灵法神90后风水师官道巅峰惊悚直播间打工医圣执剑凌霄掌门别误会王者荣耀扁鹊从拔刀开始的火影世界我要做阁老田园养儿记我有一座野生动物园我有一座魔神网吧火爆巨星同学聚会:闭嘴吧,都别吹牛了战锤神座篮坛之重开的大姚流浪旅行者号毁灭道女子监狱的男管教抗日之最强战兵我看到神明手动灵气复苏众神降临我的天师老婆卡徒赵君昊凌霜月嫡贵半夜,画中女子飘了下来天才医仙:守护清纯校花恐怖通缉令开局给女帝老婆下战书听闻你仍旧天真医神奶爸司念时夜舟不正经的魔法师古武兵王在都市一生一世美人骨神秘让我强大情有不甘末世神笔网游之不灭魔体苟到天下无敌再出山斗罗大陆之双狼孤绝战神赘婿狂医重生空间之盛宠娇妻宠后之路无限光环从逆向开始穿成暴君的兔子精快穿:你家男神已上线前世今生快穿之男神是我的嫡贵捡到一只始皇帝狂神魔尊老公大人有点坏悟空传大相师至高使命阴阳出马仙开局,无限技能树!星月学院:死神少女乔峰创世仙途绝色总裁的极品狂兵全球崩坏
=""/
  
  砰——
  
  猛力的一脚正中总护卫长太叔流辰的胸口,那力道之大,竟然将其踢得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房门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章节更新最快【更新快;请搜索】
  
  “咳咳…咳…”论武功修为自然是太叔流辰更胜一筹,但身为护卫的他能对自己要以性命相护的主子动手么?
  
  当然是不能。
  
  既然不能,那么对晁东树的拳打脚踢他就只能硬抗了。
  
  “废物,一群废物东西,本族长养你们有何用处,你们怎么不去死,不去死啊!”气死他了,真真是气死他了,怎么可以那么没用,简直就是丢尽了他的脸。
  
  他的计划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天衣无缝,就连目标都已经被他设计得主动进入了包围圈,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交给他的任务依旧失败了。
  
  呵呵…他该对他们说什么,夸奖他们吗?
  
  不,他没气得将他们都给杀了,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容忍与宽容。
  
  “该死的,你们简直气煞我也。”饶是这般怒吼依旧无法平息他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晁东树一巴掌拍在桌上,那桌子顿时就四分五裂,摆放在桌上的一套崭新的茶具也瞬间摔个米分碎。
  
  太叔流辰是硬生生挨了晁东树一脚,就算嘴角流出血来,他也没有伸手去擦,常年跟在晁东树身边的他明白,他若在他动手打他的时候,用了内力去抵抗,那么他将要承受的惩罚就会更重。
  
  至于为何不擦去嘴角的血,无疑就是要让晁东树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好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如此,他就能更好受一点。
  
  “是属下无能,请族长责罚。<>”
  
  “责罚,现在人都跑了,本族长责罚你有个屁用。”
  
  “属下甘愿受罚。”按理说地道中已经被团团围困住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凭空消失不见的,但事实却是,被他牢牢困在里面的人,的的确确是消失不见了。
  
  他自认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的疏漏,然而,他却得了这么一个结果,他其实也觉得委屈好伐!
  
  “好,好,好得很,你以为本族长舍不得罚你是吧,嗯。”
  
  “属下不敢。”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一想到他布那么大一个局,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甚至都不惜自毁形象了,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捞到,他就无法控制心中燃烧着的那一把火。
  
  “怎么,没话说了?”
  
  太叔流辰默,该说的能说的,都让您给说了,他还能说什么?这说与不说都要挨骂受罚,那他还说个毛线,不如省点儿口水来得痛快。
  
  “来,你们都给本族长解释解释,进入地道的明明就是两个人,怎么就被你们抓了一条狗出来,来,你们都给本族长好好的说说。”当太叔流辰灰头土脸的领着人,牵着一条狗从地道中出来向他复命,晁东树气得要死,当即就一脚将那狗给活活踹死了。
  
  别以为他傻,等他假意的醒完酒回去,鎏金堂大厅里坐着的‘温小姐’和‘南公子’早就都已经换了人,这一点他也早就料想到了,压根就不会觉得奇怪。
  
  毕竟在他的计划中,他们要是还老老实实的坐在宴会厅里,那才奇怪好么?
  
  他布下的局,想要抓住的可不就是宓妃跟南宫雪朗,结果他们两个人,他没有抓到不说,还该死的只抓到一条狗。<>
  
  那条狗留在那里是来嘲笑讽刺他的吗?
  
  “难道你们就是想要告诉本族长,那活生生的两个人,就那么神奇的变成了一条狗吗?你们怎么不还找一条狗来,告诉本族长他们变成了两条狗?”
  
  若非时间场合皆不对,此时怕是绝大部分的人都要喷笑出声,他们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他的族长还有如此搞笑的幽默天赋。
  
  人怎么可能变成狗呢?
  
  看来没有抓到人,他们的族长已经气得发疯了,说话都口不择言了。
  
  “是属下失职,请族长责罚。”除此之外,太叔流辰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这个时候,只要不是把那个姓温的跟姓南的带到族长的面前任由族长发落,他这个总护卫长说什么都是错的。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凑上去将麻烦往自己的身上揽,他又不是傻的。
  
  “混账,废物,除了说这句话就不会说别的了吗?”
  
  “……”
  
  “该死的,说话啊,你在无视本族长的存在吗?”
  
  “属下不敢。”
  
  “哼!”晁东树冷哼一声,想想仍是觉得不解气,伸出脚想要踢吧,结果受伤的太叔流辰跪下的地方距离他有点儿远,特么的很不顺脚好不。
  
  于是,目光凶光,恼怒至极的又抓起一只茶壶,抬手就朝着太叔流辰扔了过去,瞄准的地方就是他的头。
  
  啪——
  
  一只崭新的茶壶砸在太叔流辰的前额,发出一声闷响,再顺势反弹出去掉在地上,‘啪’的一声彻底的碎成渣。<>
  
  鲜血顺着太叔流辰的额头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流,明明可以避开那只茶壶的他,就跟晁东树要踢他的时候一样,乖乖的站在原地,一点儿都没有要躲,要避的意思。
  
  若说刚才他嘴角流下的血,还不足以浇灭晁东树心中的熊熊怒火,那么此刻他都已经脑门开花了,再大的火气也都应该消了吧!
  
  “混账,你是傻的吗,为什么不躲。”只一小会儿的功夫,太叔流辰的整张脸都是血,那被茶壶砸出来的伤口外翻着,看起来格外的吓人,也把晁东树给唬了一跳。
  
  他咽了咽口水,心里憋着的那股子火,仿佛就这么奇迹般的消散了,果然太叔流辰对他的了解不是假的。
  
  你若越是护着自己,结果就越是糟糕。
  
  以他现在的这个模样,那顿罚大概也要免了,这些血倒是没有白流。
  
  “是属下让族长这般不痛快的,若是挨这顿打可以让族长把心里窝着的火都发泄出来,那是属下的荣幸。”好话谁都爱听,像晁东树这样的人就更喜欢听,太叔流辰捂着脑门上的伤,先是将错都揽在自己身上,然后再夸了晁东树一番,算是彻底躲过这一劫了。
  
  “哼,你小子倒是会尽捡好听的说。”
  
  “属下不敢。”
  
  太叔流辰脑门上的伤口看着吓人,虽说不是很大,但也架不住一直流血,让他的头开始变得越来越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高大宽厚的身体也渐渐虚晃起来,有种随时都会倒下去的可能。
  
  饶是如此,太叔流辰也只能咬牙硬挺着,在晁东树没有开口叫他下去包扎伤口之前,他绝对不能主动开口。
  
  然而,他心中有数却不代表司徒志仪心中也有数啊,看到他就将因失血过多而昏倒,竟是硬着头皮对晁东树道:“族长,总护卫长他流了很多的血,不如…不如先让他下去包扎一下伤口,等处理好伤口再来……”
  
  一见司徒志仪张口的时候,太叔流辰就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闭嘴什么都不要说,结果架不住某人根本不懂他的担心,还自动脑补成太叔流辰是在向他求救,原因就是再不去清理包扎伤口,他就要支持不住了。
  
  后来当太叔流辰知道了当时司徒志仪心里的想法,整个人险些没被一口血给噎死。
  
  “司徒志仪。”晁东树的目光从太叔流辰的身上移开,如利箭般落到司徒志仪的身上,那粗哑的嗓音更是如雷一般响亮,震得人耳膜生疼。
  
  “属下在。”
  
  “你还有心思管别人?”
  
  “属下……”
  
  “闭嘴,否则休怪本族长现在就一剑了结了你。”废物,两个都是废物,一个不中用,另外一个也是不中用,他交待下去的事情,竟然一件都没有给他办成。
  
  只要想到宓妃跟南宫雪朗此时或许就在嘲笑他的无能,晁东树就气得抓狂暴走。
  
  司徒志仪:“……”
  
  冰冷的长剑距离他的鼻尖不过一寸,惊得司徒志仪浑身都紧崩起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的汗毛都要倒竖起来。
  
  他的感觉没有错,有那么一刹那,晁东树的确是想一剑了结他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隔着如此近的距离,他想感觉不到都难。
  
  “族长,你也该闹够了。”
  
  “本族长怎……”一心以为又是大长老闯进来要阻止他这样,阻止他那样,晁东树的语气就特别的不好,可当他扭头看到由远而近走进房间里的人是二长老的时候,后面更嚣张无礼的话,就跟吞枣子似的,他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知怎么的,他对二长老就是有种发自骨子里的害怕。
  
  那种感觉其实相当的讨厌,但他却又怎么都无法摆脱那样的感觉,因此,若非必要晁东树绝对不会往二长老的身边凑。
  
  而二长老也是一个相当上道的人,一般情况下,他也是不会出现在晁东树面前的。
  
  “二长老,您怎么来了?”
  
  “族长不想看到老夫?”二长老挑起花白的眉毛,语气淡淡的,完全听不出半点情绪来。
  
  “没有,没有的事。”
  
  二长老扫了眼在他面前表现得手足无措的晁东树,精明的眸底深处,极快的划过一抹厌恶,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不曾在他的眼神中出现过一样。
  
  “族长这又是在闹什么?”
  
  “那个我……”
  
  没有理会要张口解释的晁东树,二长老目光幽幽的扫过这遍地的狼藉,又看着那已经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太叔流辰,威严的冷声道:“来人,将总护卫长扶下去包扎伤口。”
  
  “是,二长老。”
  
  “司徒护卫长。”
  
  “属下在。”
  
  “你且先将他们都领到外面院子中去,老夫有话想要单独跟族长大人谈一谈。”
  
  司徒志仪虽对晁东树心有余悸,但对二长老的安排又无力反驳,只得扯着袖子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恭敬的道:“是,二长老。”
  
  然,在他起身之前,却是下意识的看了晁东树一眼,似乎是在等待他的指令。
  
  不得不说他的这个表现,让得晁东树对他非常满意,心情极好的便冲他点了点头,好在这些家伙还知道他们的主子到底是谁,否则就休要怪他不念往日情面,对他们赶尽杀绝了。
  
  二长老是何等精明之人,这一幕他看在眼里,却并不点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来人,赶紧将地上这些碎瓷片收拾干净。”
  
  “是,族长。”
  
  “送一壶二长老喜欢喝的茶进来。”
  
  “是,族长。”别看此刻晁东树笑得温和又有礼,对二长老也是照顾有加,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孝顺长辈的晚辈模样,只有晁东树心里才知道,他是有多巴不得二长老快去死,早点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