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被凉水泼的小脸苍白一片，就连那一直嫣红的唇也褪去了鲜艳的色彩，她窝在蒋凉州的怀里，瑟瑟发抖。
“对不起。”
蒋凉州低头看着沈醉苍白的样子，眉宇间都是心疼。
对不起，他来晚了。
在等江云笙的时间里，他的心里一直空荡荡的，他见过那些人是怎么凌辱江云笙的，也见过老师和同学们的漠视，那一刻，他恨不能立马去找到她。
直到，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他的整颗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心疼。
他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过路人，对同学不理不睬，对学校的一切都是漠视的，可是，这个女孩来的那么猝不及防，那么轻易的牵动起他的情绪，如今，他是无法置身事外了。
那些伤害过她的，都等着吧。
沈醉抬起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道：“蒋同学，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沈醉的眸子湿漉漉的，望着蒋凉州时仿佛还潋滟起层层的波光，他的心微不可及的颤动了几下。
随即，他敛下眸，嘴角微微的上扬。
“你猜。”
明明走廊并不长，可是蒋凉州却觉得自己仿佛走了好久，教室里传出朗读的声音，还带着回音，可是他仿佛都听不见，耳边只有少女那带着委屈的音调，诱惑的他心里躁动不安。
“蒋同学，我好喜欢你的，可不可以不猜啊？”
蒋凉州的心情很好，他低下头看着少女嘟起的唇，轻笑道：“傻。”
这么明显，要是不喜欢她，怎么会迫不及待地去找她，怎么会陪她逃掉所有的课，怎么会想着她……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