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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狐疑，但还是先去了。
贺远看着眼前坐着的学生，心中盘算着，关凌现在对顾念，应该会是什么心情。
按照常人的理解的话，顾念应该是招人恨的，出身优渥，没吃过苦，关凌这样苦出身的孩子，看她的时候，应该是仰望着的吧。
而这一次，关凌出了事，顾念选择息事宁人，袖手旁观，关凌……应该是恨顾念的吧。
他笑了笑：“你们马上就要升大四了，你是学校一直都很重视的学生，有什么打算吗？”
关凌认真道：“到时候会留在外交部。”
“嗯，那倒是不错的，顾念许久不去外交部兼职了吧？”
关凌笑笑：“是啊，念念因为怀孕生子，一直在歇着，大概到了大四的时候，会继续回去兼职吧。”
“顾念是好命啊，想去就去，想走就走，哪里像别人，辛辛苦苦，兢兢业业的，害怕好的机会稍纵即逝。”
关凌随口应了一声：“是啊，念念是好命啊。”
贺远眼中闪过精光：“你进外交部，还是当外交官的小助理吗？”
关凌点头：“目前应该是这样的。”
贺远笑笑：“约莫，顾念进去，会有像样的职位了吧。”
关凌笑容有些僵，这个僵硬，在贺远眼中便是，关凌和顾念之间，应该是相互猜忌了。
“不能吧，她和我在外交部兼职的资历差不多，甚至，她还不如我在里面的时间长，应该也是主助理吧。”
“我猜想着，会让她任个三等秘书的职位吧。”
外交部依次往上是三等秘书，二等秘书、一等秘书、参赞，公使，大使。